胸肌三缺一

怎么啦,我是你爹的事被发现了吗🥰


绑画&cp:@禾禾禾

「喻黄」吻你 4

*大喻小黄,并不温吞

*我觉得差不多应该有些超越朋友关系的关心了


黄少天自认为自己是个矛盾的人,他勤于与喻文州分担家务,但躺在床上后便跟被磁铁牢牢吸住似的,起床都是十分困难的事情。周日晚上睡觉前,黄少天抱着手机在床上滚几圈,最后痛苦的仰头发出绵长的哀鸣,在被子里埋一小会,才不情不愿的收拾第二天要用的书。

毕竟当代年轻人的睡眠时间处于稀缺状态,一有时间便会争分夺秒的睡,黄少天很不乐意睡眠时间被占用,所以还是提前把事情做好,再踏实地与周公下棋。

然而傍晚黄少天站在家门口,他翻遍书包所有角落,又在口袋摸几来回,才回忆起周六晚上他把钥匙随意的压在……压在哪来着?忘了,这种事情也要等开了门以后再想。他丝毫不急,伸手按几下门铃,等待喻文州抱着猫给他开门。

可他站了几分钟,门迟迟未开,他又急切的按两声,五仁闻声跑来,隔着这道虽不厚重但硬生生把他们分割开来的门叫的好不凄凉。

纵使万分不想打扰喻文州,黄少天还是得发条微信或者打通电话,问问喻文州方不方便借个钥匙。

可能是准备回家,黄少天打了通电话喻文州很快就接了,在喻文州的询问下,他用手指挠挠脸,又去扣弄门板:“哎,我就是想问问你下班了没有,我钥匙忘在家了。”

喻文州用膝盖把转椅顶进桌里:“我现在准备回去了,你在哪?学校还是车站?”

黄少天的声音更加难为情了:“……在家门口。”

“那你在小区门口等我,正好家里没什么排骨,我们顺便一起去超市买回来。”

黄少天安抚几下猫咪,便下楼去等人。喻文州把车停好时,黄少天已经打完一把游戏,冬天的黑夜来的很快,天幕已经半黑,沿路的灯通通亮了起来。黄少天把手机收回口袋,上去拍拍喻文州的肩。

从超市出来后天已经黑了个彻底,两个人多少都有些疲惫,走路的速度都放慢了许多。黄少天跟在喻文州身后,快到家门口时却又听见五仁的叫声,不远不近,可能还是蹲在玄关。开门进去,黄少天还没有摸到灯的开关,五仁就爬上他的衣服舔他的脸。

“你的舌头有倒刺!!”黄少天叫唤两声,把五仁丢到沙发,从超市的购物袋里摸出一包专门给小猫买的零食。

黄少天蹲在地上给它倒进粮盆,五仁又锲而不舍的扑过来,这回舔在他的毛衣上,倒刺卡在里面,不好挣脱,五仁抬脚蹬了两下便从黄少天背上跑下来,气的黄少天要把零食倒掉。

和猫闹了一会黄少天又想起那把钥匙,和喻文州说了句“饭好了喊我”,便跑回房间找那把钥匙。饭好的很快,喻文州站在楼梯口喊他两声,黄少天很快就回应道:“来了来了!”

他帮喻文州摆好碗筷,就坐下夹了块糖醋小排。

“文州,”黄少天咬着筷子,“你等会把钥匙给我呗,我的钥匙不知道放哪了,你把钥匙给我我等等下楼去磨一把。”

好。喻文州把钥匙给他,还是关心的问,“不用再找找?”

“没事,可能过几天就出现了呢?在房间里肯定不会丢的,等找到了就当备用钥匙吧。”

今晚下班的时间早,黄少天靠着沙发消化了一会就跳起来挽袖子,大喊着要打扫卫生,从杂物间拖出吸尘器,他没有用过吸尘器,通常用拖把拖一拖了事,所以他还是蹲下来研究一会,喻文州出来时看见他蹲在那,便走过去看看。

黄少天听到身后拖鞋的声响,冲喻文州招招手:“吸尘器怎么用啊?你过来教教我。”

黄少天聪明的很,喻文州指点两下就会了。

但显然他的技术还有待提高,喻文州看着他操作不流畅到处磕磕碰碰,吓得五仁跳来跳去,看着他毫无章法的把拖过的地方再拖一遍,没拖过的地方还是空在那一无所知。

喻文州揉揉额头,走过去握住吸尘器。

方便握的地方只有那几处,他握住黄少天的手背,吓了黄少天一跳:“怎么了怎么了?”

“你有些地方没拖到,”喻文州说着,另一只手搭在黄少天的左手,“我教你。”

你教就放开我教啊!!!喻文州离他太近了,几乎要贴在他的后背,两个成年男人做这个姿势果然还是太过滑稽,连蹲在附近的五仁都安静了。

喻文州的手很热,和他相接触的手背仿佛有电流顺着血管流向四肢百骸。时间在这瞬间被按下暂停键,只剩下心脏冲撞着胸腔的肋骨,震的他生生发麻。喻文州的呼吸直直的喷洒在他的耳廓,黄少天的耳朵很不争气的红起来,一路延伸到藏在高领毛衣的脖颈里,现在他热的要命,却一动都不敢动,任喻文州握着他的手上下移动,走完这段漫长的要命的路。

虽然只是从客厅到餐桌。

“这样拖会更干净。”喻文州松开他的手说道。

“少天?”

黄少天才如梦初醒似的反应过来,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“太、太热了,”说着却把毛衣领翻开拉上,遮住半张脸,被布料吸走了大半声音,含含糊糊,“地暖果然很给力,我去换件短袖!”虽然是这样说,但是他在房间里等脸上的滚烫褪去才敢下楼。

黄少天把电视开起来,然后继续去耍那个吸尘器了,理由是他觉得这样拖地太闷了,还不如开个电视热闹些。

嗯,确实热闹很多。五仁跑到沙发上装作很懂的样子按遥控器,正好调到一个正在播综艺节目的电视台,节目主持人做出的滑稽动作配上大笑的BGM,让五仁误以为自己做了件惊天动地的事情,它又按了按,音量调节的进度条一下前进到最顶端。

黄少天的耳朵险些当场阵亡。

五仁很会看人脸色,自知做错了事,跳到窗边假装看风景,时不时转过头偷偷观察黄少天是不是真的生气了。果不其然,黄少天拿着吸尘器朝五仁走去,五仁委屈的大叫一声,跑到站在一旁的喻文州身上,喻文州也很嫌弃的捏捏它的耳朵。

“文州你等一下,别放它走!”黄少天拿出手机低头翻找着什么,“我这里有猫肉汤的录音!”

太坏了,坏的幼稚,喻文州简直哭笑不得,五仁逃脱他的怀抱溜之大吉:“你跟只小猫计较什么。”

黄少天哼哼两声,把手机放在茶几:“要让它清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,勿以恶小而为之,勿以善小而不为!”

脱口而出的胡言乱语铿锵有力,有种不小心转台到CCTV13的错觉。

喻文州拿他的话来堵他:“快去做卫生,虽然只是帮我出微薄之力,但是要贯彻到底,勿以善小而不为。”

喻文州最近一直在加班,工作的忙碌也是他年近三十依旧单身的原因,让他成为了家里亲戚的重点催婚对象,刚买这套房的时候母亲还特地打了通电话过来,问房子所在的地点,以及几室几厅。

“是复式,在市中心。”喻文州如实回答。

“复式不错,但是最好买学区房,以你的薪水根本不用担心价格,你的年纪也不小了,等你以后有了小孩……”

话锋一转又到了催婚,但是有了前期经验,被喻文州很轻松的转移话题。好在母亲没有像一些亲戚那样热衷于给自己介绍对象,这个问题就被搁置在一边,再也不提。

他回到家时本以为黄少天已经睡下去,黄少天的作息一直很规律,虽然偶尔会有脱线的时候,但大多数时间都是正常的。

他在开灯前是这样想的。

可等他能看清四周时,却发现毯子上只有自己的鞋,以及蹲在玄关等待自己回家的小猫。

黄少天没有回来。

喻文州正准备给他打个电话过去,黄少天的电话却在这时打过来。喻文州立刻接起来,问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
电话那头却不是黄少天的声音:“请问你是黄少天的朋友吗?他现在在公安局。”

黄少天正坐在大厅的门口,手里捧着杯热水,喻文州刚赶到时看见他脸上斑驳的青紫伤痕,皱了皱眉,单薄的白衬衫裂了好大的口子,平时怕冷的他竟然抖都没抖一下。

“怎么了?”喻文州的语气带着担忧,黄少天的头发有些乱了,他帮他顺了顺。

“没什么,”黄少天扯扯嘴角,“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挂彩了。”

黄少天最近有些咳嗽,晚上实在忍不住,随便换了件衬衫就下楼找药店买药。

药店要过个立交桥才能找到,他上桥后却看见桥中央有几个男人正围着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。几个手上都拿着刀,估计是临近过年,这些人想抢点钱花花。哪有视而不见的理?黄少天随手捡了根粗糙的木棍,走到其中一个男人的身后,对他的后颈狠力一扫。

“操!来了个多管闲事的!”为首的人往地上啐一口唾沫。

混战一触即发。

见义勇为是好事,可是以一敌多不可取,警察对黄少天进行了严肃的教育,在黄少天再三保证下才放他回去。

从公安局出来已经快要十一点了,黄少天跟在喻文州身后,喻文州的沉默让他的心脏在从胸腔里跳出来边缘翩翩起舞。

这么晚还让他跑来一趟,肯定是生气了。黄少天的手指都要僵了,正想开口找话题,喻文州却在这时叹了口气。

“少天,我很担心你。”

-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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